Thursday, 12 February 2009

Ah Beh 经

“Ah Beh, I want to drink ice lemon tea.” Jaraith 将身子靠近我,一边轻声在我耳边说,眼睛一边斜视桌子对面的父母。

这聪明的小子,知道父母亲不让他喝冷饮,就找我撒娇。

“Ah Beh, you want to come my house and play, ok?” Jaraith 殷勤地邀请我陪他玩玩具。

“Ah Beh, tomorrow you follow me to school cut birthday cake, ok? Jaraith 脸带着希望问我。事先她父母已告知他,他们明早只带他到托儿所,因为工作关系无法与他庆生。
我于心不忍拒绝他,可是我也因为工作在身,只好带着歉意,哄他说:“Ah Beh must work work, you cut cake with your school's friends, ok?”

他马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我只好故意扯开话题,指着蛋糕说:“Wow! Your Barney cake so nice.”
之后,我对此事耿耿于怀了很久。

Monday, 9 February 2009

元宵月

元宵圆月,拨开了云。
这轮明亮,叫夜不再漆黑。
夜是深的蓝,接近黑的蓝。

农历新年的喧嚣,离得远远。
风声再度悦耳,是一阵一阵。
是舒服的,微凉。

趁着月光,树影摇摆着。
地微微地动了,我已经困了。
为这月,我醉了。

千里之外,相同的圆月。
还是依然的思念,高高悬挂着。
胸膛里拥着,只是一场梦。

Saturday, 7 February 2009

我的主题的‘发’是头发的发,而不是发财的发。
话说回来,农历新年期间,主题‘发’是满应节的。

是的,除夕我理了一个‘光头’。除了当兵,最后一次botak是2000年。为的是迎接millenium的到来。

当天跟年轻的理发师说‘剪短’,他还以为只是修修而已。见他小心翼翼地‘修发’,我说‘你知道谁是黄立行吗?’他似懂非懂地看着我。我接着说‘我要黄立行的发型’。这时他才明白我的意思。

理发师并没有马上行动,皱了皱眉跟我说‘明天新年,你真要剪No.2?’ 我坚定地笑了,回他说‘我为新年剪的’。他这才放胆将剪刀换成电剃刀,将我的头发给‘解决’了。

我能了解为何僧人把头发理掉,俗话说‘三千烦恼丝’。我非常认同,所以我将头发理了,心里想将烦恼驱除,从‘头’开始,新的一年里讨个好彩头。

朋友见我‘光头’都纷纷问我原因。一些问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跟谁打赌输了等等... 大家都很好奇,因为他们认为我很注重外表,是不会故意‘丑化’自己的。

没了头发,严重地说犹如自我丑化。细短的斑白发尾全暴露出来,样子一下子老了几岁。任由他人批评,我却丝毫不在意。我发现自己比以往不同,还更有自信了。

头发没了,我在它这里找到另一个自我。

牛年,从新,从头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