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27 June 2009

我是个单亲爸爸



当了单亲爸爸一阵子,现在回顾起来,感触良多。当初一个自我挑战的决定,促使我扛上了这个重大的责任。要不是这样,我还真不能体会老爸难当。

想当初擢升为业务主任的时候,还不能立即体会自己的职责已有不同。毕竟当了十一年的财务顾问,一直以来的工作日复一日,主要还是以自己为中心。一下头衔变了,似乎也没其他的改变。

不知不觉这一年里,从面试第一位有意成为财务顾问的申请者开始,顺序就开启了事业的另一个阶段。

申请者通过两次面试,再报读并考试及格后,还要通过基本知识训练。快者三个月,慢者长达一年半载,才能过关斩将成为一名财务顾问。这一段合格期,我务必如同一个尽责的爸爸,细心呵护,时常勉励他们。就这样一同陪伴他们度过一段最艰苦的时期。

紧接着每天还要监督他们的工作表,讨论客户的财务报告,负责保单训练课程,而且自己也要监管好本身的业务。我犹如是个单亲爸爸,凡事亲力亲为,身兼数职;个人时间和精神必须分配平均和掌握,因此每天工作表排得满满的。

我的长远目标,就是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优异行销组织。我十分清楚要实现这梦想,过程必定很艰苦。我必须有超能的耐心与毅力,朝着目标前进;不畏艰难,波折。我最终的回报就是抵达时的成就感。

为此我很乐意与属下的顾问,一同打拼事业,为共同的理想一起前进。

(注:向大家介绍,以上是我可爱的侄女-Zaylyn)

Saturday, 20 June 2009

天空生气了吗?


几个月来,太阳毒辣辣照着,这整个城市似乎随时将要蒸发了。

每个天亮,都遇不着温柔的云团,见不到霞光;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恍如隔世,叫人又想要躲进梦乡。

梦里有清清凉凉的雨。梦里的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脚踩着湿漉漉的青草地。尽管我的棉质的衬衫湿透了,发丝也滴着水。尽管享受着阵阵的凉意...

接着又醒了,眼前尽是一片白茫茫,才发现湿透着的是汗水。

酷热的现象,是天空生气了吗?

Saturday, 13 June 2009

梦牵樟宜村

每当我疲倦或失落的时候,我就会来到樟宜村。它是一个被时间遗落的地方,远离纷纷扰扰,是我心灵的避风港。

这一些年来它留给我的印象,不断的重叠着,可是它始终不变。变的是我,变的是我生活的这个世界。

它以不变应万变,从容应变。


我喜欢这里翠绿的青龙树间,那一排的红砖矮楼。虽然颜色有点突兀,但是衬托着白云蓝天,尤其是云飘着,树叶动着的时候,看起来却很调和。与缓慢的步调,悠懒的气息,凝结成一幅宁静的画。



世间万物都会老,岁月也在樟宜村留痕。就拿那几棵老树来说,它们历经风风雨雨,老到长满胡须,但是它们看起来还仍然挺拔也非常硬朗。

枯叶在孤独的码头漫天飞絮,再缓缓散落一地。 紧接着又被风默默推向落寞的行人道。看似悲情,但是我却不伤感,因为配合这里的潮起潮落,生生不息,已是幽古的风景。


我总会在路上遇见一只千年老猫,我猜测它是樟宜村的守护神,因为它每次都以锐利的眼神对着我看。回头它又静静地四处望着,像是等候它几世的主人回来。难道那些人还在不同的空间继续生活着,没有离开?

几经午夜梦回,樟宜村的这几个画面,终究牵绕着。或许下一次轮回,我就会有答案。  

Sunday, 7 June 2009

绚丽的舞台

每个人都有一个人生舞台,表演者就是自己。演出有多成功,背后就有多少的汗水和泪水。

郭富城在一场演唱会里,让我见证了什么是个成功的表演者,怎样才算是拥有个绚丽的舞台。

我的心在观赏整场表演的当下,一直澎湃着。我目睹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Aaron,;配合灯效,450度旋转舞台,华丽的服饰等,将最精彩,最完美的自己呈现出来。他尽显‘舞林王者’的魅力,天王的风范。
我眼前的舞台就是他的一生。
Aaron从出道到如今的巨星地位,我相信这段过程有许多的辛劳和努力。我非常佩服他将他的表演事业经营得如此出色,连自己的人生角色也融入其中。所以他让观众看到他毕生的执著,将生命奉献的演出。
我崇拜Aaron他的敬业乐业的精神,也敬仰他通过绚烂的演唱会,展放其生命的力量和色彩。
我对此得到很大的鼓舞。我也渴望自己的人生的舞台也如此般绚丽。不仅如此,还要象Aaron一样,在舞台上潇洒地活出自己。

Monday, 1 June 2009

可奔的梦再飞驰


我回想车祸的来龙去脉,忽然觉得像梦一样。夜里却梦见‘可奔’,而且梦很清晰;现实反而成了梦,有点迷糊。我到底分不清梦里或梦外。

我完全意外发觉我如此依赖‘可奔’,没有了它就是不自在。早晨的太阳黯淡了点,风不再那么的轻柔,路边的大树也没有那么青葱。连上班的脚步也没那么轻快,下班回家更不用说了。


‘可奔’曾经载着我到过的每个风景,体会过路途的疲劳,分享了我这两年来的喜怒哀愁,生活的种种。我始终感觉它懂,比我身边的人更懂我。

开着后备车(Altis)的时候,那些开着‘可奔’的画面会浮现,重重叠叠,叠叠重重。像一部老旧的电影,在眼前持续的闪着,闪着;搞得眼睛都花了。


修车的老板说本地找不到‘可奔’的零件,要从日本空运过来,可能要耗费一整个月的时间。我无可奈何,也只好等;心理希望时间飞逝。

我等待着那一天,晴朗的一天,‘可奔’与我再一次一起奔驰。驶经我们熟悉的风景,驶进共享的未来梦境。